十二年前 他失去了母亲这份痛绵延了他整个童年 。少年像一根刺扎在他和父亲中间 折磨着他们每一天每一秒 同时机组内部的调频广播中反复传出类似‘atala atala ’的刺耳异常生物叫声 —2012年6月30日2000 一刻钟后 萧肃终于看到了最后的岔路口 操纵推进器往左一拐 滑了进去 一条扁平的石缝 萧肃小心翼翼绕过参差的石柱 看到一丝微弱的光 循着那光潜行数米 水位再次下降他的目的地到了
十二年前 他失去了母亲这份痛绵延了他整个童年 。少年像一根刺扎在他和父亲中间 折磨着他们每一天每一秒 同时机组内部的调频广播中反复传出类似‘atala atala ’的刺耳异常生物叫声 —2012年6月30日2000 一刻钟后 萧肃终于看到了最后的岔路口 操纵推进器往左一拐 滑了进去 一条扁平的石缝 萧肃小心翼翼绕过参差的石柱 看到一丝微弱的光 循着那光潜行数米 水位再次下降他的目的地到了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高加索人 可能他們也是因為看到這艘沉船 然後才爬上來查看的 下面全找過了沒有發現什麼人 他們應該就在上面 回頭看阿寧 她已經靠到樹榦上 接替我繼續休息了 閉著眼睛閉目養神 人顯的有些憔悴 不過這樣反倒使得她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減淡了不少 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 夢境中阿寧扭曲的臉和現在的景象重疊在一起 一下子我又感覺有點后怕 石頭和樹上到處都有青苔無法立足我們的腳下已經到處是潮濕的爛泥和盤根錯節的樹根在怪物觸鬚一樣的樹根網裡行走 一腳一個陷坑頭頂上的樹冠也密集得看不到陽光了
详情